古剑奇谭 细数欧阳少恭种种
时间:2023-09-12 来源:本站 作者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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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:
欧阳少恭是存在每一个人心**有的角色,
总有些事,千般努力,也无济于事再也无法弥补;
总有些人,成为生命的过客,一去就不回头。
然而就会有这样一份执念的记忆,在原地枯守着,不肯忘记,却再也无法说出来。
渴望理解,却又不敢再去期盼。
岁月如长河无尽,来处亦消逝,何处是归途?
时不与我,到底不甘。。。
舍弃身份、舍弃故乡、舍弃灵魂、舍弃记忆、却不知为了什么,一无所有后如屠苏自问,还有什么能失去的?
最终生命似灰烬,就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。是不是就像一份执念?
原本以为永远。。。
然而过去的终将过去。最后昙花一现,曲终人散,更多的人,不复记忆。
太子长琴终是化作荒魂,当初那颗执念的心,也就不再执着。。。
前因综述:
好吧好吧,还是按时间顺序开始,
太子长琴本是榣山之木,在没有感情也没所谓意愿的情况下就变成凤来了,于木来说,化灵应是机缘求不来的好事,但于太子长琴来说却有了牵挂之心。
活着,无所谓好不好,旷野怡情,继承若木莅水临风的习惯,仙神之身,修习法术却也无甚乐趣。
火神祝融以父子情谊相待,太子长琴越发温和有礼,只是不知自己是否开心,时间静止,因无感而不解,存在的意义,活着的乐趣。永远脱离了从前,也无处追寻。
好友悭臾,并不知彼心,太子长琴的也渴望的是自由,去游历去感受,悭臾希望通天彻地,有所作为。二者求而不得,却见证了彼此的存在与志愿。
太子长琴终是成为上天的刑罚的牺牲品,投胎途中眷恋故土,无处诉说,又苦不能言。
他本只是于世无争的榣山之木,奈何被祝融制琴(要称其父亲大人),被伏羲派去征战又贬入凡尘(要跪着领命),被魂魄分离铸剑(靠!又是成为他爸)。生生世世尽毁,这一世以身殉剑。。。
然而成为角越的他,憎恨也没有力气,怔怔看着焚寂,流不出一滴眼泪。我真想问问,为何你没有抢夺之心?
终于。。。世事磨难,造就了远离人间冷暖,以冰冷山洞为窝的小孩子,害怕遗忘,不敢奢望。凶狠与空无的表象,却不曾报复过谁。
如果尽抛生灵的爱惜之心,何不早早寻到下一宿体,何苦曾经抢夺动物身体。渡魂没有疑惑,焉能精神不振,苦痛不堪。谁不知人间舒适,却不肯踏足,世间虽大,能容得下他的地方却只有山洞。
当巽芳来到这里,为何相救,为何分让山洞,他所有的,也就是这里了。
巽芳带他离开,便不可置信,从此尽弃怨念,好好生活。
弹奏榣山之曲,说不知为何弹奏,是你找到了自己的家啊。。。是你的心安定了。。。
然而贪恋凡尘美好,上天终是又把你仅有的珍视化作荒芜。如何不怨?怎能不怨?
于是,欧阳少恭,要冷眼欣赏世人苦痛,笑说憎恨如何美妙。终是。。。一去不返了。。。
论少恭人物关系
少恭与屠苏
少恭在很早之前就找到了屠苏,却发现屠苏虽然在天墉城郁闷,却有关心他的紫胤和师兄,于是,开始了他想要不屠苏迫之疯魔的计划,就是要看到时的紫胤还顾不顾及师徒之情。
少恭对屠苏,这一半身要证明的就是疯魔是世间常态,无有例外,种种痛苦他需要有人去分担,然而从前向亲友吐露实情的后果,就是视自己如怪物,于是他走向另外一条心理分享路线,就是让自己经历过的苦痛在屠苏身上再现,届时,屠苏就会理解。于是他才能找到知音。还记得两人合奏那一段,少恭浅笑,时间长河终遇懂他之人。不再需语言去表达什么。青玉坛一段,少恭说:“音律之道原本无形,附着乐器已是落了下乘,大音希声、大象无形,万物无所谓拘泥,少侠所言树叶乃是好物,又岂会不值一提?”共鸣的道理岂有例外?
私以为,当年的悭臾也并算不上知音,然而屠苏能懂。这一点,屠苏想必也感受到了,在少恭托盘之时,他说“欧阳少恭,我曾经对你毫无怀疑!”这种信任的建立,一是因为屠苏觉得少恭不能从这里得到什么,不存在利益点。二是少恭不像红玉那样说一些宽慰的话让他觉得少恭坦荡且有智慧,这样的人,万万不能是作恶之人。三是对于少恭,屠苏一己之心度之,有知音的惺惺相惜。除此之外,屠苏遇到的险恶都是流露于外的,他遇到伙伴足够善良,并没尝试过被信任的人欺骗。于是,私心里对少恭尊敬,又感天下竟有如此知己是自己的幸运。
少恭对知音的渴求,从幻化人形开始,碾转千万年。终局时感叹“可惜,你我终究不能成为朋友”,原来,他找到的那个人正是自己。
少恭和寂桐(单列)
从翻云寨开始,少恭通过瑾娘的占卜来制造和屠苏的相遇机会,本来寂桐年迈是不适合带着来的。但是少恭并没有拒绝,从少恭的心态来说,他可以接受别人主动的关怀,心喜却不流露,但不会挽留可能离开他的人。内心过度期盼而不去争取,表现的人情淡薄,内心却无比挣扎。不踏出一步,因为不敢面对还是失去的结果,于是少恭在感情上如履薄冰。
少恭表现的温和有礼,恭谨谦让,好似尊重每个人的选择,但内心的想法与事实不符时,脸色立变,不满达到一定程度就采取行动,狠厉毒辣,非挫骨扬灰不能解恨之一二。
少恭并非感受不到寂桐对自己的爱护之心,虽然自述寂桐仅是家中老仆,但亲近之心超过家中任何一人,少恭这一世少年离家,唯有寂桐在畔,因心中确定所谓“家人冷血”而断绝家中联系,放弃的决绝。于是和屠苏一样,对仅有的感情维护到偏执。三番四次询问雷严寂桐背叛的原因,秦皇陵寂桐离去之时,甚至转身闭目不愿面对。让寂桐自行选择去留,表面是留有情分的做法,其实私心里何尝不希望寂桐还愿意陪伴自己?
少恭的做法,越是在乎,表现的越无所谓。
少恭把别人对他好的每一件事都记下来,也事无巨细的记住所关心之人的喜好。
欧阳少恭:不过此去寻找玉横亦是前途未卜,寂桐你自从离开青玉坛,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,切不可再舟车劳顿。我们先往琴川,租一间有小院的房子,将你安顿好,留在琴川待我回来。
欧阳少恭:你不是爱种些花草吗?不如多买些种子撒在小院里,也好打发时日。
少恭如此细心,也可说是讨寂桐欢喜,但少恭并没有爱上寂桐,原来以为少恭被表象所干扰,现在想来,少恭对苍老、对死亡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排斥,因为怕被伤害而主观意识强,所以。以少恭之细心肯定察觉到寂桐的疑点,只是这些意识不能告知他事实。加之少恭害怕希望后的失望(屠苏的空欢喜),于是造成认不出的结果。
少恭与雷严
说少恭玩弄人心,不如说少恭自认看透人心私念。因少恭的经历,他常常觉得人情不过如此,却总有个虚假的包装。与雷严相交,少恭欣赏他是个磊落的反派,从不包装野心,也不粉饰动机。一切由力量说话。少恭的语言包装能力不容置疑,但是面对雷严,他可以把自己怨恨的一面的真性情展现出来,而雷严这种人,并不会因为态度放弃目的,少恭于他,最开始也是让门派复兴的工具。少恭对雷严又何尝不是?他们双方长期掌控对方,雷严渐渐觉得控制不了少恭,门派事务少恭并不放在心上,一旦取得玉横,少恭不可能交付门派中。于是开始计划行事。。。
雷严对于少恭渡魂一事多少有些歪曲的了解,但是程度就不得而知。在少恭少年入青玉坛之时,为了证明自己能力和见识必定要显示一番,但也需要对自己的能力做一个解释,说法未必是渡魂。少恭更不会把巽芳的事告诉他,寂桐告密雷严,只需证明自己是少恭从前相关的人物,但明显寂桐说出过“最在乎的人”的暗示,原话大概是以前的妻子之类的。于是雷严死前,只要说出巽芳的名字,就足以震惊少恭了。
少恭以往怨恨命运,只是利用雷严,从未想过雷严诅咒能撼动心神。挫骨扬灰是一个态度,即你的话不能影响我,但是欺骗要付出代价。另外,少恭摒弃了和雷严还有的那些情谊。
雷严赠琴一段,是听青玉坛弟子说的,说有天雷严听到丹芷的琴声,觉得很好,就起了送琴的念头。这里少恭弹琴并没有邀请雷严,对比其他人,少恭对雷严有种鄙弃,少恭说雷严“掌门高高在上”也是对上天某神的讽喻。
(事实上单纯拉拢少恭,雷严不需要这样做,雷严于朋友人情几乎没有,少恭可说是唯一,由此看雷严也是可悲的人物。)
少恭与大叔
少恭对大叔感兴趣的起始,是大叔巫咸的身份,却又“内心黑暗”。但这是少恭的说法,从大众的角度看,大叔就是为达到目的手段狠辣,后来背叛了而已。顶多是个不坚定的叛党罪名。他这么给大叔下定论,是认为自己就在黑暗里。拉人下水为了证明,无论是谁,哪怕是身份尊贵如巫咸,仙身已成的太子长琴,都不过欲念无穷。在为自己的黑化作解释。少恭曾说魂魄分离之人就是怪物,而这里想看到的就是,人的堕落具有普遍性,他不是例外。
但少恭对“背叛”二字敏感,于亲情方面渴求不外露,他仇视上天的判罚,但是心里只是觉得给自己的惩罚过了,不是不该受罚。但是对代表权威和信仰的神是相信的,他的终极目标不是杀上天庭,而是我可以活的很好,和天命争上一争。这很像家里不对付的父子,或离开原公司的职工,证明自己是一方面,但不构成对前者的全部否定。(引申意义大家都懂得,烛龙。。。)
好,话说回来,少恭认为大叔一旦恢复记忆,他就会做回巫咸,做回晴雪的哥哥。不觉得神使会背叛,家庭支柱会放弃亲情联系。从这一角度,少恭的思维里强调的是正面的精神。他痛苦,因为他明白自己是为恶,渡魂是他为恶的第一步,好像虚竹走错一步是破戒和破了很多戒一样的,不能漂白自己了。少恭越是崇尚淡薄无欲、人性善念等就会越疯狂,他内心做不到像雷严那么坦然。
大叔失忆后的行为是少恭乐于所见,弹琴吟风心里又想着他何时恢复记忆,这里可想少恭并不是可以对着所有人弹琴的,青玉坛只有自己,另外可知的就是屠苏、巽芳。屠苏因为有自己的影子,而巽芳让他踏实下来。在雷云之海环境中,驸马说“已经很久不弹此曲。对他有特别的意义”。所以,个人认为少恭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。一旦脏了,黑化才迅速。想大叔恢复记忆不为快点结束他性命,还是想看大叔的挣扎,因为在大叔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。
少恭与晴雪
少恭最先欣赏晴雪的地方就是坦荡,其实就是什么都不懂,不受世俗观念的拘束。这是少恭被伤害很多年后的认知,正常思维的人判定自己是怪物。而后,夜宿芳梅林,少恭想看屠苏被同门刺激成什么样跟上,遇晴雪听到“婆婆常说,世上有太多不美满的事情,可惜一个人能做的实在太少了,多半不能济难众人,还不如多花心思想想怎么帮到身边的人。”少恭为晴雪摘叶,他俩达成一致的是,人的无私要放在能力后面。少恭不能做个好人,是因为自顾不暇。朋友(悭臾)、家乡(榣山蓬莱)、家人(祝融巽芳),他什么也没能挽回,常年郁结,无人疏导,成为了今日的欧阳少恭。
晴雪有着母性的光辉,母性是无私与自私的综合感情,即感情集中在个体身上。屠苏在晴雪的感情中,在母爱一处某种程度上得以补完。少恭后来认为晴雪像巽芳,也是看到这一点。少恭和屠苏一样,需要这种专属的爱,少恭的表现方式就是倾诉,后来晴雪说少恭残忍,对比别人态度少恭反应激烈了点(对比,晋磊那句“如果你都不理解我,我还活着做什么”,人对给予宽容和溺爱的人不愿忍受批评,当然这里少恭在心里是把这一感情换位了)少恭不愿意对晴雪欺骗,后来蓬莱废墟说“晴雪虽然不听话,我却不愿欺骗晴雪”,有没有人觉得这句自说自话很小孩子?
(说到这里大叔悲剧了,少恭不愿当你的“小孩子”。)
少恭与兰生
兰生曾说:他曾把少恭当做他的兄长一样。回头看兰生的背景,五位姐姐,父亲远游。生活的家庭里,根本没有同性榜样,一旁学院的书生大部分对其羡慕又满口讽刺,于是兰生把这种介于父亲与兄长之间的感情放在了少恭身上。(这个心理学上是不是叫“移情”?)兰生渴望见识外面的世界,少恭偏就是江湖中人,于是兰生对于少恭的感情很崇拜,所以很听话,对少恭的话有时会有一种小孩耍赖的感觉。
反过来说少恭,记起兰生是小时候的玩伴,很多事情上都是他在教兰生。教兰生的最后一课就是关于友情信任的看法。相对于小狐狸在青玉坛震惊“少恭哥哥怎么会这样”他没答话,对于兰生确是全力伤害,有问必答。少恭讽刺屠苏“借问百里屠苏是谁”讽刺大叔“千觞依然风采依旧”,却没有讽刺过兰生,于是个人感觉少恭对于兰生也存在着一种类似父亲兄长的感情。狠狠的上了一课。
少恭在个人成长上是没有人指引的,伏羲最后并没能庇护太子长琴,角离是导致他魂魄分离之人,后世渡魂后回去找亲人被当做怪物。少恭没有榜样,他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。于是对待兰生的态度好似在告诫不要依赖一样。
ps:我始终认为少恭对每一个人都是存在感情的,然而因渡魂和恨意渐渐模糊。
太子长琴与悭臾
太子长琴与悭臾除了故事背景的交代外,所有对话都在屠苏的梦中,从剧情安排来看是交代线索成因与暗示后续环节的发展。屠苏继承了太子长琴命魂的记忆,那么,这一系列对话也是太子长琴最重要的回忆。
下面不想重复,直接引用。
太子长琴本是瑶山之木,虽后来被制为凤来,乃至化灵成神也并不开心。后来从悭臾那里得知,太子长琴那首诗“何以飘零去,何以少团栾,何以离别久,何以不得安”并不是在魂魄分离后所说,原来早在瑶山山水间就自言自语的念出来了。
作为安静生长的生灵,太子长琴并没有宏远的志向,也没有什么类似悭臾有朝一日腾云驾雾通天彻地的志向,他只是温和沉静的仙人,默默的眷恋瑶山,即使追随父亲大人祝融远离人间,也并没有不满的情绪流露于外。仙人之身,本是意外之得,多少生灵求都求不来,可是却不是太子长琴的志愿。屠苏有句话“心之所向,复无怨怼”,相比较之下,太子长琴不能选择沐风临水,无声无息却怡然自得的生活。如果他只是瑶山之木,那么即使顺应天地规律,在千万年的历史长河间消逝,相信他也是没有怨言的。
在悭臾还是瑶山水边的一只水虺的时候,一仙一虺的性情并不相像,太子长琴只愿安宁祥和,悭臾渴求光芒万丈,但是有一点相同,就是求而不得。
漫长的岁月中,他们体会的是人间的感情,太子长琴和悭臾坐在一起弹琴不是给予、悭臾的龙角御风承诺也不是回报,他们只是分享一种相互才能懂情绪,在时间上互相见证彼此的存在。
太子长琴的顺从是一种温和的习惯,却并非逆来顺受的脾性。他在漫长岁月中一步步的退让的后果,就是把自己逼进疯狂的边缘。巺芳说过,她和“欧阳少恭”初遇时,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荒无人烟的深山里。一次又一次的渡魂中,他从未体会到过真正的人间温情,在矛盾着“在人间无数次的失望 ”还是“远离人世没有或下去的意义”时,他除了不甘心的散魂和神智不清的疯狂外,没有其他结局,所以无法得到救赎。
悭臾走上的路和太子长琴相反,本是有些不甘有些争命之心的悭臾,一世征战,求仁得仁,并无怨怼。然而昔日温和仙人的豁达已经消失,取代的是填不满的空虚。
少恭与巽芳
少恭的上某世遇到巽芳,这是少恭活在世上最快乐的一段时光,也正是这段时光,把少恭从前的迷惑变成偏执。
雷云之海幻象,少恭那一世见面的两个问题都是挂上了否定词。
白衣青年:春日晴好,与卿相约,巽芳……不喜欢吗?
白衣青年:……成亲至今已半年有余,嫁给我,巽芳可曾后悔?
这里,少恭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,于是先说出来。这里是少恭患得患失的起点。他明知自己对于巽芳的重要程度,但还是一遍遍的问,巽芳表达了很多自己的感受,少恭只有“我也是。”少恭口才善变,表达上却越是真话越是不敢说出来。
巽芳对少恭的评价是温柔又寂寞,还记得巽芳墓前的明亮小花,照亮废墟的一角,但少恭没有把他留在心里,他生怕忘了过去的美好回忆,只是记住而并不吸收。找不到巽芳,是他自己弄丢了巽芳,他在心里赋予巽芳全部光明,严防死守外界一切干扰,渡魂不带巽芳并非把吓到他,而是有意识的不想让巽芳怕自己。他想让巽芳了解他,却也不敢全部坦然的面对,他在爱情面前的卑微,来自于被遗弃孤独的恐惧,正因为长期存在着的恐慌,一旦蓬莱覆灭,从前的爱情力量不能支撑他度过情绪的缓冲。
片尾来看,少恭怨恨自己非常,但是过度的自责让少恭转移了视线,即仇恨命运,然后才想得到永远。有些事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迁怒到其他事情上,兰生也是如此,二姐得死最恨的是自己,不多做赘述。
少恭的结局也是一种回归,巽芳和大叔都留在他身边。太子长琴也只有火神祝融和悭臾惦记著罢了。巽芳弥补了火神祝融的关怀,大叔弥补了即使对立还是关切的态度。
少恭的死未尝不是好结局,他是怀抱着一个关怀的梦而死去。纵使不甘,对错又有何妨,总有关怀与宽容的心在他死前温暖了一下。
少恭观点解读
1、少恭对力量的追逐及对永恒的渴望
如巽芳所说,她遇到少恭的时候,少恭就有能力一下杀掉怪物,本身算不上弱者,在翻云寨曾说过,因为妖化山贼渴求力量却心志不坚,就不该活着。
太子长琴被贬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心念一闪?少恭此时所说,是仙神的生存法则,他追悔自身悲剧的成因,一切都是伏羲一句话造成,但是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刑罚,就是因为其力量对伏羲的重要程度决定的。太子长琴没有人生观的时候,虽然疑惑但对命运顺从,后来所见,都是力量强大者才能生存下去,于是对从前的自己产生疑惑。
后来少恭渡魂,每一次都痛苦异常,但是他要活下去,否则就什么都没有了,这是任何一个生物本能的恐惧,而少恭的价值观还是模糊不确定的,屠苏可以说出“生死有命,何必强求”是因为他的价值观着落点。少恭选择了活,就选择了痛苦。如果忍受不了,何必活着?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态度?
少恭之前对命运的无力,造就了今天。于是,他对力量的崇尚一方面是达到目的必须具备的条件,另一方面也是抛弃从前自己,弥补释缓从前痛苦的手段。
永恒之说,是少恭的怯懦。他不敢去承受结果,仙神之时、渡魂之后、蓬莱生活,这些经历在其中时从来都不考虑改变,而每次改变都带来更大的伤害。少恭活着的时候永远追寻从前,不敢忘记一丝一毫,就是心里安定不下来。怕别人把他当做怪物,于是先肯定自己就是怪物。这样自己伤害自己,少恭认为总算于人间情谊上可以不再期望,不过之时太过期望的表现罢了。
2、渡魂之说
由女娲口中得知,渡魂之法不是少恭所创,铸魂石和龙渊部族有关,那么少恭的悲剧,不由得让人觉得背后有人操纵。当然这也只是臆测。
记得小时候看《狮子王》有段对话,翻译过来就是“世上所有的生命,都有他存在的价值。。。。要去学会尊重所有的生活,包括或爬行的蚂蚁和跳跃的羚羊。。。。。”后面说的意思就是狮子虽然吃羚羊,但死后就化成生长的草,而羚羊吃草。
我记得云天河有段话,意思是,人为了生存可以杀猪吃肉,但是不能滥杀。
我不敢为少恭强辩什么,但是活下去,是人的本能。从旁人来看,从人类整体利益来看,少恭是不该存在的,但是创造少恭的悲剧是人心,错误重重,最终只压在他一人身上。
杀,顺应了天道也是对的;活,违背了天道就是错的。
人心叵测,少恭作为牺牲品,活着,没有灵魂的意义;死去,丧失生命的意义。
渡魂过程:
欧阳少恭:每一次渡魂俱是一次生死煎熬,即便最终存活下来……
欧阳少恭:……若至婴儿之体便罢,若稍年长些许,却不能立刻将新的身体操纵自如,哪怕微动手指,亦受万蚁噬身之痛……
欧阳少恭:……在能爬之前……只能躺……身旁无水无人,仍然唯有一死……
欧阳少恭:在能走之前……只能爬……爬得再慢,手脚再痛……也不可停下,否则……你将永远等不到站起行走的那一天……
烛龙不也就是这样一步步走下来吗?缺资金、却资源、缺人才,没有的时候只能将就,然而不能松了这口气,开发前期,想必也是殚精竭虑,进境缓慢,也就是所谓的爬,哪怕是爬也要一天天算这进度生存下来。
所有观念,一纸之隔,坚持或放弃,正义或邪恶。
3、记忆之痛与十分美妙
记忆之痛是暗云奔霄的招数,这是少恭的记忆之痛。就是少恭杀掉亲人的那段描述,少恭抛却榣山之木身份的所爱,就是这点温暖,倘若丧感失觉,那么不如没有感觉。这是少恭后来建立蓬莱永恒乐土大兴焦冥的起点。
感受昔日亲人爱侣的血温,个人很佩服能想出来的人,追逐死亡后瞬间的温度,该是如何心冷如霜,血凝成冰,只为证明那曾经的亲人还能温暖自己。然而终究会凉下去,他不能否定自己活着的意义,于是有了另外的说法:活着不能永生,于是在死后长存,这是少恭的诡辩,痛到极处的扭曲。
少恭像一个长时间不睡觉的人,越不睡觉觉得自己越清醒,努力清醒的同时发现思维已经混乱,但还是不能睡去,他固执的守着他的记忆,在废墟中建造自己的梦。
只要是痛苦,就是“十分美妙”,美妙的让他以为看清世界,带着恨意支撑活下去的理由,然而少恭又能恨谁呢?他没有恨的落脚点,人间其他生命都太有限。“十分美妙”是少恭还有痛觉的证明,少恭催眠自己也不过是自欺欺人。千百年前,太子长琴回到榣山,也终不是若木中的一棵,千百年后,对着焦冥就当自己也没感觉了吗?
4、苍生何辜与近身者死
在少恭眼中,救人与杀人皆是本能。安陆看病,救治青玉坛山下百姓,感念的是一份求生之心。琴川瘟疫,沿海海啸,原来是为成全他虚假的乐园,洗髓丹把人命送至黄泉,是惩戒贪念,少恭,自己主宰了谎言的主权。或许只有这样,他才能安慰些,从来由不得他自主的命运,这一次在他自己手中。苍天无眼,亡太子长琴生生世世,苍生何辜,亦要承受这千万年的仇怨。。。悲悯之心,哀痛之心,少恭不敢有心,他要远离世间,无感无心,却始终做不到,于是催眠自己,要躲起来,还要按上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接近者都是少恭的记忆,是他生为人还活着的证明,然而无论爱恨才强烈终将入尘土,终不复相见,被焦冥腐蚀掉的,是少恭的理智,清醒与疯狂之间,经不起这样的诱惑。时间对于少恭来说到底是什么,流动着的岁月,是他痛心疾首的源头。建立家园的说辞,本是找到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。
少恭心理剖析解读
铺垫:(引入屠苏对比)屠苏始终存在于悖论里(这是羊想看到的)
首先一个问题:少恭如果只是渡魂,该死吗?
1、被害者是否有权活着
渡魂之术虽然以害人为代价才能续命,但任何生物都以杀生为前提才能活下去,如果这点不能推翻,就是瑾娘所说的“违反天道,终为逆端”的说法了。意思就是违背天道,也就是自然规律就不能活下去了。那么,百里屠苏是不是从知道自己是血涂之阵造就就应该自尽?合乎天道,违背人伦。
2、终极人生价值
少恭的人生终极目标同屠苏一样,就是为了苍生。当然这是少恭扭曲后的想法,但以一个精神残破的人来说,其目的性是不会撒谎。
少恭与屠苏保存理智相同的办法,无限放大自己的人生终极价值,意义只说才得以成立。
3、人格缺憾的补完
父性(精神引领)母性(宽容爱护)
首先是少恭,太子长琴时有祝融引导,但彼时没能形成完整的人生观,后来被贬遭尽磨难,造成父性一面的缺失。
巽芳的出现弥补了母性关爱的缺失,但是少恭因为缺乏安全感只敢说出他需要渡魂才能活下去,不敢让巽芳见到渡魂的状态,从少恭角度来说是一种隐瞒。
从雷云之海的对话中来看,少恭的隐瞒还不仅是如此,主要源自怕失去巽芳的恐慌。
后来带晴雪到巽芳假坟前,详述了渡魂状态,是对从前没说出来的弥补。
他在晴雪身上,弥补从前没能告知巽芳的遗憾。但还是战战兢兢,松了口气。
父性一面,因为少恭太子长琴的记忆,始终不可能补完,
屠苏从小缺失家庭爱护,父亲过世早,于母爱止于想象。大哥哥的出现,是类同父性榜样的引导,容易信任,不仅是因为年纪小受外界吸引,还有父性安全感和智能的需要。
长大后的屠苏于紫胤处得以父性缺失补完(人生观引导)
阿翔处得以感情交流的弥补,于是阿翔胖了。
晴雪处得以母性缺失的补完。
于是这成为屠苏虽然不确定自己也能心安的原因。
比较看来,晴雪于精神给予方面是比较完整的(哥哥和婆婆)
兰生(单一母性关怀)也是在从少恭身上找到父性补完,但被少恭颠覆,打击到了人生观层面。(所以屠苏小时候想的“所有人都消失”和兰生的“换个姐姐就好了”不能等同)
襄铃(半父性引导)从榕爷爷处获得关爱,教导,但榕树不能移动,不能护其周全,于是小狐狸想从屠苏处获得安全感,从少恭处获得纵容。少恭翻脸时,狐狸也被打击到(少恭哥哥怎么会这样?),但因为对父性认知的分散性,故不如兰生强烈。
小狐狸对母性关怀的渴求十分强烈,虽然依赖红玉(雷云之海对兰生提出找到屠苏哥哥和红玉姐姐),但红玉没能符合她对母亲形象的想象(又温柔又漂亮),所以当遇到姜离和龙女时,立刻露出慕儒之情。
少恭的心理自救
说来,少恭心理压抑由来已久,太子长琴就终日弹琴,那时的调节手法是转换模式(升华),借由弹琴抒发胸臆,虽然收效平平,但也不会郁结于心。
后来被贬强行魂魄分离,少恭的自我不具备强大的抗争力,后来受到昔日亲人不认的态度时,三我(本我自我超我)调节失衡而产生新的人格。至此,少恭的意识中惧怕任何改变,压抑(不可宣之于口,不被宽待)在潜意识中扩大。
之后少恭躲进山林洞穴,停留在虽恨却迷茫的心理状态(固着),对于事物另一方面的感知有一种小孩子的状态(回归),因幼儿犯错可以得到原谅,这里少恭因需要理解与宽容而回归。对于生人不存害人之意,但防备,嘲讽的观念先入为主的存在,即后来自我保护常用的一种形式,在得到答案前因害怕失望,先行否定(即反向形成)。
得遇巽芳,少恭因怕改变现有而在自我精神意识保留讯息,另封闭其他感知能力,只愿永远沉浸在接近幻想的美好中。而巽芳的态度是鼓励沉浸的作为(因为公主身份本身想法受限,考虑不到改变与承受力),于是少恭这一世没有形成强大的自我抵抗能力,没能得到人格治愈。(压抑自我调节为封锁潜意识,不去感知它)
蓬莱被毁,少恭仅保留的温暖脆弱的消失,于是,少恭被封锁的潜意识(精神世界)开始无限扩张,控制不住的暴动,对于生与死,个人认知与世界认知的意识只知道不能让其丧失,于是视任何回忆如同珍宝(本能二元论),具体表现为极度自我肯定(自恋症状)和痛感体验美妙的说法(反复强迫症)。
但是但是自我肯定没有确实的依据,少恭定下建立永恒之国的目标,把自身存在意义放大到高于个人所能的层次。(为自己行为和想法进行合理化辩解)同时,把心中痛苦的自己和为理想奋斗想象出来的自己分离开,于是谈论曾经渡魂十分美妙的说法时,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,因为他已经催眠自己感觉不到痛楚。
少恭的自我防御虽然使他疯狂,然而终究可以驾驭意识不至于全部无感。救赎不成,编造了永恒只说。少恭于家园确实是虔诚和相信的,他意识里回不到榣山之木,便还可接近类似的回归,与无感焦冥相伴。
少恭行为矛盾浅度分析
1、渡魂记忆
少恭曾说,每次渡魂之后都有一部分记忆流失,又带着些许错误记忆活下来,我们看做是少恭和宿体灵魂抢夺主权所至,产生的冲击,混乱了少恭的意识。个人认为,这也是少恭部分意志作用的结果,即是少恭潜意识中希望丢到或篡改部分记忆以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。丢到部分记忆是减压的表现,篡改的部分记忆如巽芳已死是先行否定的自我保护,即太过期望然而害怕失望。
少恭把和悭臾的远古记忆下沉至前意识之中,并不是不珍惜和悭臾的回忆,而是太子长琴时期美好的记忆不多,悭臾却是导致他被贬的原因,为了守住仙人时期仅有的安慰,与友情一处的保护让他选择让这部分记忆沉睡。另外,不想承认从太子长琴到欧阳少恭的堕落。
2、二姐之死
兰生二姐之死,是少恭断绝与兰生关系的态度,是背弃兰生友情的破釜沉舟。按照少恭的心理,一旦和屠苏建立敌对关系,兰生一定还是震惊到不敢相信,但还会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挽回自己的精神冲击。这一点会在少恭的潜意识中造成不舍的感觉,影响到后面建立蓬莱永恒之国的决心,于是通过伤害兰生来暴露身份,兰生就绝不可能为自己说话或反复疑问。
3、放过瑾娘
少恭在青玉坛暴露身份之后,说出要把瑾娘同样接来变成焦冥,但是又放走了屠苏一行人。猜想来看,少恭因为二姐想到了瑾娘,他心中强迫自己把所有和自己记忆相关联的人全部变成焦冥,然而瑾娘曾说“我已经把你看做亲弟弟一样”,少恭心中有察觉不到的不忍,却不能停止下令派人去接瑾娘的行为,于是派了一个很会打草惊蛇的弟子前往,希望瑾娘能够察觉躲过去,但终究还有可能真的过来,于是虽然早就派人过去,故意在屠苏等人面前提及并不全力阻止他们离开,希望借此让瑾娘平安。从少恭的角度,他不甘舍弃了这部分记忆,通过催眠后尚有的部分清醒意识完成阻止自己伤害瑾娘的行为。
4、阿翔与元勿
这里放在瑾娘后面写,阿翔在攻击少恭后能活下来,是不是也考虑到瑾娘呢?
元勿虽然听话,但是不敢为同门求情,少恭在这里产生逆移情效果------迁怒。
少恭迁怒的原因是:1、当初同样无人为太子长琴说话挽回他的命运。
2、元勿并不质疑少恭的的话,态度恐惧并且顺承,而少恭潜意识极其渴望正面的态度。
5、对洛云平前后态度
少恭遇到洛云平之后,称其为洛兄。红玉屠苏都知洛云平是妖非人,少恭怎能看不出来?洛兄的称呼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意思(为害人而布局),那么我就看看你想干什么。
进了藤仙洞之后,少恭颇有自得其乐的意思,即看屠苏等人深陷阴暗潮湿之地,少恭作旁观,就像已经适应阴暗潮湿的人看不适的人有种幸灾乐祸的同伴心理。兰生不解“少恭你别洛兄洛兄的了!那家伙分明是个混蛋!把我们骗进来不知什么用心!”
得知缘由后,少恭对比自身经历的心理被唤醒,“洛兄勿要情急,若有心弥补,总有他法。”这句“洛兄”是真诚的。后来对凌越动怒也有这个原因。
最后为少恭落款:
无题
沧海冷月远,长袖溅清霜。闲坐晴日好,余韵入草荒。
后记:
计划写的时候自信满满,写完后人气低迷,原来的结构调整再调整,变更得面目全非。但是也颇有收获,别写边写边想出很多新的观点。算是收获了。
感谢轩娘加精,感谢跟帖吧友,粗浅的心理学理解,还望谅解。
人物关系中主角里红玉和襄铃未写,实因领悟有限。
喜欢少恭的吧友们想要理解少恭,不妨尝试角色的代入和跳出。
这实在是一件费心力的事情,一代入就不断的泪目啊。
最后,纪念古剑里的日子。无限感慨中。。。。玩游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让大家放松放松,但是我建议大家不要把过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,因为这样的话大家很有可能上瘾,这样不利于大家的工作或者是学习。